易地而处,如果让他知道陆沅是因(yīn )为感激才跟自己在一起,那他能怎么自处?旁人再怎么劝又有什么用?
容恒朝两人离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,说:没事,反正应该跟我们无关,也不用我们来操心。
我不清楚。乔唯一说,容隽,你不要再跟我耍这种莫名其妙的脾气。昨天晚上在酒庄,你喝醉了我可以容忍,可是你现(xiàn )在应该已经酒醒了,应该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?
等到两个人再回到容恒和陆沅所在的包间时,气氛就更加古怪了。
她越说,容隽的脸色越难看,到最后几乎就是瞪着她。
想到这里,他靠回床头,静静地看着头顶的天花,努力想要平复自己内心那股子空到极致的痛感。
容(róng )隽也懒得去多追问什么,胡乱填补了一些,也不等容恒和陆沅再多说什么,直接就拉着乔唯一离开了。
像是有人轻而缓的脚步声,逐渐接近了他的卧室门口
她说他一向如此,是基于过往经验的判断,他总是有自己控制不住的脾气、不讲理和霸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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